; “畜生!我要杀了你!”
她拼尽全力的嘶吼,终于发出了声音,身体却穿过蛮奴,穿过黑夜,来到了一间屋子。
准确说是刑房,几个披头散发的人被捆在木架上,旁边放着炭盆。
叶晚棠手里拿着一块烧红的烙铁,面目狰狞地按在了其中一人的嘴上。
皮肉被烫得滋滋作响,对方却没发出一声惨叫,只抬头狠狠瞪着叶晚棠。
叶桢看清对方的脸,惊得跌坐在地。
是饮月!
是她的饮月!
“庄上年年往京城送消息,说叶桢胆怯懦弱,被庄头管得死死的。
如今她不守妇道,被侯府送去悔过,却能引来你们这些人相救。
可见这些年,所谓老实木讷都是假的,她伙同庄头一直在骗我们。
既然你不肯交代她在南边的事,这张嘴便也没必要留了。”
她笑得张狂,指着其余人,“你们若不说,亦是她这样的下场。”
无人透露一个字。
她眉心怒焰跳动,从一个护卫手中抽走了剑,发泄般地胡乱砍在饮月身上。
叶桢出手阻拦,毫无用处,她无力绝望地护在饮月身上,却更清楚地感受到饮月的疼痛。
只能一遍遍的同饮月他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