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爹出事时,我刚出生,二哥也才三岁。”
只有大哥还记得爹长什么样,可大哥没了。
“不过,我爹身上有块玉佩,当时他拿去当铺想补贴家用,掌柜出了五百两。
奶觉得这是爹将来找回家人和身份的凭证,就没同意当,后头发洪水,那玉佩也没了。”
可能随身佩戴贵重玉佩,又是京城口音的富贵人,范围就缩小了很多。
“大哥说我与娘长的极像,爹看到我定能认出我。”
叶桢应了她。
朝露感激涕零,忙求着挽星教她规矩和做事。
她不想出门丢了叶桢颜面,也希望自己能在叶桢身边出力。
叶桢不拦她,多学点东西对朝露来说并非坏事。
至于朝露的爹能帮忙,叶桢却是没指望过的。
她自己父母亲缘浅淡,便希望身边人能得得偿所愿。
却没想到,朝露的话成了真,她爹当真成了叶桢不小的助力,这是后话。
夜间,叶桢去了墨院。
白日里,谢霆舟告诉她,他拓印了水无痕的信件。
叶桢想来看看。
“今日之事多谢兄长。”
她同谢霆舟道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