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证据要挟,让贪墨者举报其他管事的恶行,否则便将这些证据交给忠勇侯。
如忠勇侯所想,这些管事都是府中老人,但能被侯夫人提拔为管事的,都是签了死契,入了奴籍的。
哪怕贪墨的再少,按大渊律,都是能被杖杀或发卖的。
威胁在前,叶桢又同他们承诺,只要日后他们表现好,他们的子孙便能获得脱离奴籍的机会。
在大渊,一旦入了奴籍,世世代代都是奴籍。
奴籍的人不可科考,不可经商,永无出头可能,除非主家给他们脱籍。
在死和子孙前途之间,有人选择了后者。
叶桢再根据他们提供的消息,去要挟别的管事,如此,情报就如同雪球,越滚越大。
自然也有不敢举报的,但有把柄在叶桢手里,他们也不敢将叶桢的真实谈话透露出去。
故而谢瑾瑶什么都没问出来,在她轻敌时,叶桢则在落实证据。
她将经过一一告知忠勇侯,“父亲,那些只贪墨银钱,并无其他恶行者,儿媳想再给他们一次机会。”
水至清则无鱼,若她将所有犯事的管事全部处理,反而会引起众怒。
可她初掌家,需要立威,因而选了几个罪大恶极者,将他们作恶的证据,呈到忠勇侯面前。
她指了指那些证据,“但这几个人,儿媳必须杀,还请父亲支持。”
如此直白,又坚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