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查。
而忠勇侯决意让她管家,就不会连叶桢添个下人都干涉。
不过还是问了朝露,“叫什么,哪里人士?”
朝露很怕忠勇侯的强大气场,怯怯道,“我的名字不好听,少夫人说我往后叫朝露,是渝州人,前些年逃荒来的京城。”
“哦,多不好听?”
忠勇侯似来了兴趣。
朝露低头揪着衣角,“有米,奶说希望我以后都有米可吃。”
的确是很乡村的名字,一口一个我,显然也是不曾接触过权贵家中规矩。
叶桢对朝露的机灵很满意,她着重说名字不好听,因而忠勇侯会下意识忽略她的姓氏。
忠勇侯果然摆了摆手,没再发问,但回到书房后,却让人查了叶桢今日去向。
得知叶桢在金缕斋问了几次价,嫌太贵,就带着婢女从后门出去了。
再有行踪身边就多了那个叫朝露的丫头……
忠勇侯眸色幽暗,叮嘱亲随,“近些时日,多留意大小姐和少夫人动向。”
他不想看到今日之事再发生。
朝堂上的明争暗斗,军中下属的管束已耗去他不少心神,还有幼子要看顾,长子那里也需得费神盯着。
他没有过多余力,再为女儿和儿媳之间的矛盾伤神。
另一头,叶桢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