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一声巨响,石墙似乎晃了晃。接着,呻吟和祈求声跨越时空,钻进学徒的耳朵。
这里四下无人,是个谋财害命、施行暴力的好地方。事实上,坎德纳也确实是这么做的。他把那个穿皮毛衬衫的可怜人推倒在地当然,他吩咐了手下罗迪,但没人会将杀人罪名安在匕首或木棒的头上然后砍掉了他的两根指头,听那人抱着手哀嚎。行囊解开,物什散了一地。尤利尔目睹骑兵变成了夜莺,以一种他不陌生的手段拷问目标。
“黑蜂塔胡。久仰大名啊,老兄。在城门碰上真是好运,是不?”
那人蜷缩起来,面孔纠结。“你们是什么人……放过我,求求你。”
“当然。”坎德纳哼了一声,“我们要你这样的废物干嘛呢?你不会跟着我们的,塔胡,我向你保证。”
“你们……你们要什么?”
“也许是你的名头。黑蜂塔胡,莫尔图斯的冒险者头领,我们在路上遇到一伙小蜜蜂,不知道是不是从你的蜂窝里飞出来的。”一条印有图案的丝带被他抽出口袋,悬挂在塔胡面前。看来冒险者从先民时期就开始用袖标作为团队记号了。“你们人手不足,太可惜了。不过没关系,我们有更多人前来投效,自带装备和武器那种。你只需要提供这块布就行,多划算,不是么?”坎德纳蹲下来。“那么成交?”
“成……成交。”利刃比威胁更奏效。塔胡立刻屈从了。“还需要我做什么,大人?”
“你?连那杂种都比你有用,据说他本来也是冒险者。你的本事全在账本和欠条上,是不?”
“大人,我们……”罗迪想说什么,坎德纳瞪了他一眼,只好闭上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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