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里的花园子有没有搭葡萄架?”
主仆二人放下碗筷便出了院子,谁知花园子没找到,却遇见了外男。
这男子不算年轻,唇上有一层青须茬,面色白净,长得倒是不恶,可苏萤却莫名地有些反感。
那人见到她后,不躲不闪,反而双手背后,直勾勾地看着她,问道:“你可是才从雁荡回来的大小姐?”
苏萤心生警惕,往后退了一步,铃兰也聪明地上前一步,挡在小姐的身前。
“大小姐别怕,我是你的舅舅!”
那人一把把铃兰推开,饶有兴趣地从上到下将苏萤瞧了个遍。
至今想起那一幕,苏萤仍觉不适,她说:“之后,又在晚膳或是午膳后遇见了他几回,从此为了少些偶遇,便不再于膳后出门。”
容氏闻言压制着怒意,轻拍了拍苏萤的手以作安抚,同时在心中暗暗记下了一笔。
“你方才说苏建荣的生意做得不错,有何凭证?”
姨母这一问,果然令苏萤少了一些回忆起魏亮的不适之感,她微微蹙眉,仔细回想。
“苏建荣每次回府,都会给那对龙凤胎带好礼,若是营生太差,他又怎能如此阔绰?”
许是苏萤自己都觉得这话说得没有分量,思索片刻,又收回她方才所说。
“那些有可能只是表象。”
萤儿聪慧,虽说在苏家这两年人情冷暖体会了个遍,但在外务之事,还是有些欠缺。可好就好在,这孩子擅听擅思,稍稍一点拨,便能自己想通原委。
于是容氏耐心地等她,等她好好回想,做出结论。
果然,片刻之后,萤儿的眼睛一亮,似是想起了什么:“因我身边无可用之人,平日所知甚少。加之林氏指给我的仆妇和丫鬟,知道我不得林氏的喜欢,因此常常怠慢于我。”
说着,苏萤的脸便开始红了:“离开书院之时,我已初来月事。铃兰回去之后,那仆妇丫鬟并不愿贴身伺候,那些近身的衣物,我只能自己动手清理。”
那时候年纪小,月信初来,无规律可循。
有时半夜腹痛,起身才知自己来了月事。有时月事一来便拖上十日,月信布都不够用。
记得一回浆洗用的胰子没了,院中也不见人,她只好自己去浆洗房索要。
那浆洗房平日只有下人出入,里头的小丫头从来没见过正经主子,见到苏萤,虽觉得她的衣衫有些不同,却没有过多猜疑,以为她是新来的大丫鬟。
其实二人年纪相仿,只是这名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