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说你用被子捂住他的头。
见我一动不动,他问我是不是反悔了,还说,你要是敢把蛇头咬下来,我就放弃。
说完话,他就冲着我敞开了塑料袋子。
我被吓懵了,连心都被掏空了,感觉身上的血也凝固了。
鲁西庆咬牙切齿,脸都变了形,就跟个恶鬼似的,他命令我拿被子把他捂起来。
我看看王香先,再看看鲁西庆,一下子就变成了野兽,抱起棉被,严严实实捂了上去。
唉,看来真的是天意,王香先竟然没怎么反抗,稍微动了几下,就软了。
鲁西庆走过去,伸手掰开王香先的屁x,把那个装着小蛇的袋口对送了上去……
鲁西庆嘴里嘀嘀咕咕,就跟念咒语似的。
看来真的是天意啊!
那条小蛇好像找到了家一样,规规矩矩钻了进去,转眼间就只剩了青草叶一般的尾巴在外边。
又过了秒钟,就没了踪影。
“那个不要脸的”说到这儿,浑身瑟瑟发抖,紧闭双眼,嘴里发出了咯嘣咯嘣的牙齿咬合声。
就连侦办过无数案件的李中槐也被震撼了,面色凝重,不寒而栗。
坐在一边做笔录的小警员放下手中的笔,双手掩面,嘶嘶吸气。
如此这般,一个恶毒的x杀案被一个面貌姣好的乡村女人故事一般讲了出来。
李中槐点燃一支香烟,大口吸着,半天没有说话。
小警员顺手拿起了李中槐放在桌上的香烟,颤颤抖抖,费了很大的劲才抽出一支,叼在了嘴里。
李中槐把手中的烟头递给他,说一句今天算是长见识了,让我重新认识了人性。
小警员接过烟头,对上火,猛劲吸着。
“那个不要脸的”突然抬起头,扯开嗓子喊:“警察同志,你要相信我,我真的没想过要杀死他啊!”
再看那张脸,扭曲得像是一朵被风暴摧残的花。
“唉,何苦呢这是?”
“我……我……”
“没用了,说什么都没有了。就算你没想,可你做了,有些事情就是这样,一念之差,两种结局,所以说,关键时刻一定要三思而行啊!”李中槐平静下来,语气平和,就跟在教诲一个做错了事的孩子一般。
“那时候根本就不是我了,好像中了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