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具体不好说,也许是谈谈人生,谈谈家庭,再谈谈爱情啥的。”
“滚一边去,越说越没谱了,拿人家当啥了?”王香草气恼地朝前走去。
马有成紧跟几步追上去,伸手拽住了她的胳膊,问:“万一他提出过分的要求呢?”
“你就别糟践人家了,抬头看看老天!”
“老天咋了?”
“正拿眼瞪你呢,你要是敢在老天爷眼皮子底下胡说八道,胡作非为,非惩罚你不可!”
“熊娘儿!咋还咒上了?老子这是在给你打预防针。”马有成松开手,嘴里骂骂咧咧,抬脚走了。
王香草紧跟几步,故意刺激他,说你白顶了一张男人皮了,开个玩笑就把你吓成那个熊模样。
“不是那个意思。”
“那是啥意思?”
马有成正经起来,说:“我突然意识到了一个问题,一个很严重的问题,在咱们村里,只有你敢这样跟我说话,你知道这说明了什么?”
“说明什么?”
“说明只有你对我真心好。”
王香草说:“咱们出来的时间够长了,估计他们该谈的已经谈了,还是回去吧。”
“好吧,我肚子还真有点饿了。”
两个人眼前一黑往回走去。
进屋后,看见李所长正跟蒋仓囤面对面喝着酒,王香草就说:“你们还喝呢?村长饿了,赶紧吃饭吧。”
李所长抬头看了看马有成,关切地问:“老马,你是不是受凉了?脸色怎么那么难看?”
“饭都没吃一口,被夜风灌了几口,肚子正绞着劲地疼呢。”马有成边说边甩了甩伞上的雨水,放在了门后。
蒋仓囤赶忙站了起来,说我有办法,说完去了里屋。
趁着这个当儿,马有成悄声问李所长:“咋样了?办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