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刚来。”
“事情办妥了?”
王香草没有回答他,而是说:“郑玉玲咋的了这是?受啥委屈了吧?”
“她能受啥委屈?闲得慌呗。”
王香草不经意地说道:“看看郑玉玲的五官长相,你离她远点也好。”
马有成一愣,问:“她五官咋了?”
“不好多说,你就没觉出她跟一般的女人不一样。”
“哪儿不一样了?”
“看看她那眉毛,又浓又黑,就像一把镰刀;还有那颧骨,高得能拴住牲口;再看那鼻子,圆孔朝天,就像两个漏斗,这样的女人可不多见,男人一旦沾了身,估计就没好。”
“你就别糟践人了。”
“那是时机未到,不信你就等着瞧。”
“瞎扯吧,我看你越来越像老妖婆了。”
“不信拉倒,你等着瞧吧。”
马有成转移话题问:“去医院瞧了?”
“瞧了。”
“咋样?”
“没大碍,只是……只是……”
“只是咋了?”
“还能咋了,怪你呗,下那么狠的手,不但伤了人家的皮肉,连毛细血管都扯破了,这么多天都没愈合好。韩大双回来后,又不知内情,来了个二次伤害,就成那样了。”
“你别乱说话,咋知道就是我给伤害的?”
“不是你还能是谁?你喝醉了酒,就跟个疯子似的,肯定不记得了。”
“好了……好了,闭上你那张刀子嘴吧!”马有成搓动着双手,接着问,“那伤口咋治?”
“咋治?吃药呗。”
“吃药能治好吗?”
“大夫说能治好,可得很长一段时间,问题是人家还急着要孩子呢。”
“早点晚点还不一样嘛,急个球啊?”
“是啊,你是不急,可人家急啊!老太太一把年纪了,身子骨又不好,盼着抱孙子呢。都是你做的孽,硬是让人家今年抱不成了。”
“谁知道是咋回事,我一定印象都没有了。”马有成面露尴尬,嘟嘟囔囔地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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