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王香草看得出,她走路的姿势还是有点儿别扭。
当她走到于德水的门前,敲都没敲一下,门就从里面拉开了。
孙秀红闪身进去,随即又响起了关门的声音。
不大一会儿,屋里的灯熄灭了。
王香草这才站了起来,轻声说:“走吧,回去睡觉了。”
马有成没说话,起身随在王香草身后,蹑手蹑脚地走出了校园。
出了大门,马有成问王香草:“还去你家?”
王香草说:“你还是回自己家吧,我也回去睡了。”
马有成说:“那可不行,村子里出了这样的事情,你还想睡觉?是不是忘记自己的身份了?”
“这不没事了嘛。”
马有成说:“看上去是没事了,可过程有点蹊跷,得好好分析一下。”
“天亮以后再说吧,熬一夜受不了。”
“你以为当个领导干部就那么容易呀,该受罪必须受罪,该豁上必须豁上,这是责任!”
尽管不情愿,王香草也不好再说啥,跟着马有成去了村委会。
进屋后,马有成说:“你要是困极了,就先躺在沙发上打个盹吧。”
王香草问:“那你呢?”
马有成说:“我抽一支烟,梳理梳理那些烂事儿。”
王香草斜靠在沙发上,闭上眼睛,却没了睡意。
“睡不着吧?”马有成瞄她一眼,说,“我咋觉得姓于的校长好像是在演戏呢。”
“嗯,是有些怪怪的,包括那个孙秀红。”王香草梦话一般说道。
“于校长跟孙秀红之间好像有点不正常。”
“这不明摆着嘛。”王香草睁开眼睛,望着马有成说,“真是人不可貌相,这个于德水看上去规规矩矩、板板整整的,竟然也不是个好鸟,竟然跟个神经病搅合到一起了,难怪有人说男人没几个好东西。”
马有成说用不着打着栗子捎着枣,我老马再怎么着,也没乱来。
“心虚了吧?”
“别瞎扯!我有啥好心虚的。”
王香草笑了笑,又说起了于德水的事儿,她说看上去于德水不像是个坏人,也许是心太软,可怜孙秀红,想给她一点温暖,才那么做的。有个词叫啥来?对了,叫同病相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