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王香草问:“杀树的?谁来杀的树呢?”
王葫芦说:“我也不知道呀,不认识,一个也不认识。”
王香草问:“咋会不认识呢?难道……难道不是咱村上的人?”
王葫芦说:“一个也不认识,不是咱村上的人。”
王香草更加疑惑了,杀几棵树用得着从外村请人了,其中必有内情,就接着问王葫芦:“叔,那杀树的人没说木头叔去哪儿了?不会是去住院了吧?”
王葫芦说:“我没问,人家也没说。”
这下倒好,王葫芦几句话真就把王香草埋进了葫芦里,搞得她一头雾水,闷得透不过气来。
她从王葫芦家退了回来,又爬到李木头家瞅了一阵子,就直接回了村委会,一五一十地向马有成做了汇报。
马有成听后,沉着脸说:“这个老家伙,看来是真要走人了。”
“他要去哪儿?”王香草问道。
马有成点燃一支烟,吸一口,不咸不淡地说一句:“你咋一到关键时刻就掉链子呢?”
王香草心口被烫了一下,问道:“你啥意思?我咋就掉链子了?”
马有成说:“这不难理解啊,他一定是会他亲爹那儿了。”
“你是说他回老窝了?”
“这还用得着说了,明摆着事嘛,他早就有那个打算了,现在把树砍了,连几只鸡也都带走了,怕是只剩个空屋子了。”
“你是说他不会回来了?”
马有成冷冷一笑,说:“回还是要回来的。”
“走了干么还要回来?”
“他户口还在这儿呀,不会来咋成?”
“他要个户口干嘛呀?”
“就算是活着没用,死了必定还是要用的。”
“死了还用那个干嘛?”
“这你就不懂了,就算是烧成灰,那也是需要证明的,要不然只能臭在家里。”马有成冷冷地说道。
王香草呆着脸想了想,对着马有成说:“看来秋分那事儿还真不是他干的,应该与他没有关系。”
马有成斜王香草一眼,讥讽道:“你看事只知道看表面,兴许他就是利用人已经走了这种错觉,故意引开别人的视线,趁机来报仇雪恨。”
“他有那么大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