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偷偷摸摸从未间断,隔三差五的就滚到一起。
特别是他们的傻儿子外出打工后,那个“不要脸的”更加不要脸了,竟然明目张胆了,大白天就就来来往往,就像那个家压根儿就是那个“野男人”的似的,毫不顾忌。
两个老人听到风言风语后,过去看一看,果然遇到了那个野男人。
娘当场就哭了,爹对着一对“不要脸的”骂了起来。
而那个“不要脸的”却毫不在乎,浪笑着说你们两个老东西识相点儿,要想让你们的傻儿子还能进这个家门,就闭上你们的臭嘴,乖乖滚回猪圈去。
要是再胡搅蛮缠,那就别怪姑奶奶不仁不义了。
她还说那个野男人已经离婚了,要不是你们的傻儿子占着这个位置,我们就就一起过日子了。
老两口傻了眼,半个响屁也不敢再放,就像被抽了筋的两条老狗,灰突突地回了“猪圈”。
……
听了娘的哭诉,王香草肺都要被气炸了。
她没头没脸地骂了一阵子,抹了抹嘴角的唾沫,扭头就朝外走。
直挺挺躺着的老爹却突然灵醒过来,爬起来,扯着嗓子大吼一声:“你给俺站住!”
王香草头也不回,骂道:“那个不要脸的小骚货,我去给撕烂了她!”
“别胡来,快给我回来!”
“我咋就胡来了?是她先胡来,我去教训她一下有啥错?”
娘开了腔,她哭号道:“香草啊!你就让我们多活几天吧,你去闹腾一阵,拍拍屁股走人了,她还不得把气全撒到我们身上呀!还有你那个傻弟弟,他不被逼死了才怪呢!”
说完嚎啕大哭。
王香草心动了,站在原地想了想,的确是那么回事,自己去没头没脑的闹腾一番,回头受罪的还是爹娘。
万一把弟弟的婚姻给搅合了,那不成罪人了吗?
想到这些,王香草折身走了回来,挎起了篮子。
“香草,你干嘛呢?”娘问她。
王香草说:“终归还是得过去一趟。”
“你这个熊闺女,咋就老想着挑事呢?你呀……你呀,实在是不知道那个女人的厉害,那可是个马蜂窝呀,戳不得!你就老老实实待在这儿吧,千万……千万别去了……”娘扯着嗓子哀求道。
王香草语气平和起来,跟娘说:“我不是去挑事,当姐姐就该有个当姐姐的样,这不是都快过端午节了嘛,送点鸡蛋过去,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