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皮肉烧焦的剧痛,她却浑然不觉!
巨大的恐惧感如潮水袭来,“阴司索命,红煞失控,羽墨危在旦夕,凌昊貌似自身难保,我该怎么办?”
就在这时——
“哼!区区拘魂使,也敢妄言祭品!还口出狂言,满屋生魂,全部拘走,真是大言不惭!”
一名年轻男子的声音,在客厅门口响起!
这声音不高,却盖过了阴风的呼啸,清晰地传入在场每一个人的耳中!
正准备再次出手的凌昊猛地转头。
死死按住符纸的胡一菲也愕然抬头。
只见3602敞开的公寓大门处,斜倚着一个身影。
来人穿着一身与季节格格不入的、洗得发白的藏青色道袍,袖口和下摆磨损得厉害。
身形清瘦,看起来年纪不过二十出头,面容清俊,甚至带着点未褪的少年气。
他嘴里叼着一根棒棒糖,此刻正歪着头,饶有兴致地打量着客厅里这如同地狱绘卷般的景象。
那双眼睛在昏暗的光线下,瞳孔深处仿佛流淌着金色流光。
他无视了客厅里弥漫的恐怖气息,无视了门缝后那令人窒息的阴司威压,也无视了羽墨。
他的目光,先是扫过如临大敌的凌昊,又掠过脸色惨白的胡一菲,最后,落在了那张贴在羽墨心口、光芒四射的符纸上。
他挑了挑眉,棒棒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