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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却跟没看到一样踩着玻璃渣子继续向前走去,而在这个过程中他脚上那双拉佩拉的白色袜子也逐渐染上了鲜红的血色,最终在红木地板上留下了一连串的血脚印。
可即便如此赵长生也并未停下脚步,继续疯似得在客厅里游荡,看到什么就用手中的球杆砸什么,在这个过程中他双眼血红浑身青筋暴起,如同恶魔一般,一边砸还一边愤怒咆哮:
“去你妈的宋雨薇,敢和老子作对?”
“迟早有一天老子要在床上干翻你!”
“还有你们宋家的那个宋岩,老子要用球杆把这老东西的狗头给打爆,就像是这个花瓶一样……”
说着他猛然挥杆,将客厅角落木架上放的那个价值十万元的清康熙珐琅瓶砸成了一堆碎片。
除此之外,旁边酒柜上摆放着的那些来自世界各地的洋酒也都遭了殃,在他一通残暴的宣泄之下统统化作了满地的玻璃碎片和混合着各种酒精味的液体……
这样的打砸持续了将近半个小时,直到赵长生累得气喘吁吁再也挥不动球杆后才不得不停了下来。
此时他才感觉到了脚上的阵阵疼痛,再一低头那满地的血脚印也映入眼中。
将球杆往地上一丢后他走到那张卡利亚绵羊皮的沙上坐下,随后掏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
几分钟后,十个小区专配的私人管家进入了家中,面对客厅里这满地狼藉的惨状,这些人的脸上却并未露出任何的惊诧。
这可是江州的顶级富人社区,住在这里的业主非富即贵。
多年的工作经验让他们明白越是有钱有势的人,往往就越容易有一些不为人知的癖好,同社区里某些人相比起来,赵长生这种破坏性的打砸简直是不值一提。
他们随即开始了工作,一部分工作人员打扫地面,而另一部分人则拿着医药箱来到赵长生所在的沙前帮他处理受伤的双脚,其中甚至还有几个年轻漂亮的女性。
若在以往,好色成性的赵长生没准会直接把她们按在沙上进行一番不可描述的行为,但经过刚才那番宣泄后此时他腰腿酸痛精神不振,仿佛身体被掏空一般,自然没兴趣再去做这种少儿不宜的事情。
更重要的是,相比男欢女爱,此时的他更想报仇。
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