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了。”
苏沐月松了口气,脚踝的伤口还在疼,却没了之前的阴寒。
苏婆婆也抹了把汗,假眼的光柔和了些:“凌小友,恭喜你啊,玄鸟结了灵核,以后再没人能抢得走令牌了。”
凌辰摩挲着令牌,上面的金纹比之前更亮,还带着丝暖暖的温度。
他看向苏婆婆,拱了拱手:“多谢前辈出手相助。”
“谢什么。”
苏婆婆摆了摆手,“倒是你,接下来打算去哪?黑鸦卫和阴尸门虽除了,可玄鸟令牌的事怕是还会传开,说不定还有别的势力来找麻烦。”
凌辰想了想,之前师父说过,青云山后山有个“藏经阁”
,里面藏着不少上古秘闻,或许能找到关于玄鸟令牌的记载。
他对苏婆婆和苏沐月道:“我想去青云山藏经阁看看,找找令牌的来历。”
“青云山?”
苏婆婆点头,“那地方清静,倒是个好去处。
不过你得小心,藏经阁里有你师父设的阵法,没他的信物进不去。”
“我有。”
凌辰从怀里摸出块玉佩,是师父临走时给的,“师父说这玉佩能开藏经阁的门。”
“那就好。”
苏婆婆笑了笑,“老婆子我就不跟你去了,黑鸦卫的残部还得清一清,免得再害人。
凌小友,后会有期。”
“后会有期。”
凌辰拱手相送。
苏婆婆拄着拐杖转身往乱葬岗外走,青铜假肢踩在刚长出的草芽上,竟没伤到半分。
凌辰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林子里,才转头看向苏沐月:“你脚踝的伤……”
“没事。”
苏沐月晃了晃脚,“尸藤的毒被玄鸟的金风清干净了,就是皮外伤。
我们现在就去青云山?”
“嗯。”
凌辰点头,将令牌揣回怀里,“早去早回。”
两人并肩往乱葬岗外走,阳光洒在他们身上,暖洋洋的。
凌辰握着苏沐月的手,掌心的温度透过指尖传来,心里突然安定了不少。
他知道,玄鸟令牌的秘密还没揭开,未来的路也未必好走,但只要身边有她,有这令牌,再大的危险,他都敢闯一闯。
远处的青云山在阳光下若隐若现,山顶的云雾像条白色的带子,温柔地裹着山尖。
凌辰抬头望去,嘴角勾起抹浅笑——师父,我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