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占多大权重?
总不能完全看年头吧?”
“这个问题非常专业。”陈朝阳肯定道,
“我们必须成立一个由行业专家、顶尖技工、高校教师组成的‘省级工人技术等级评定委员会’,
分行业、分工种制定具体的考核大纲和评级标准。
标准必须突出实际操作技能和解决生产难题的能力,理论考试要贴合实际,不能搞成纸上谈兵。
工龄可以作为参考,比如达到一定工龄才能报考相应等级,但不能作为决定因素,核心还是看技术水平和贡献。”
这时,一位来自省科协的委员推了推眼镜,提出了一个更深远的问题:
“陈书记,我们讨论了工人同志们的八级评定,那么工程技术人员呢?
比如技术员、助理工程师、工程师?
他们的评级体系是否也需要同步改革?
这样才能形成从工匠到工程师的完整人才梯队和晋升通道。”
“问得好。”陈朝阳眼露赞许,
他从不认为自己作为穿越者就天然拥有超越这个时代的全部智慧。
相反,他一次次被这个时代人们的坚韧、朴实以及在艰难条件下迸发出的深刻洞察力和举一反三的创造力所震撼和折服。
这位科协委员提出的问题,恰恰点醒了他,让他看到了自己构想中一个尚未完善的关键环节,
这非但没有让他感到被冒犯,反而让他由衷地感到欣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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