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里满是愤慨,“结果地被重新分了,家里稍微值点钱的东西全被抬走了。他老伴儿常年病着,现在日子过得别提多艰难了......”
王秉仁重重叹了口气,继续开口:“你们干的是走南闯北的生意,挣的钱比种地多。说不得......”
老人没把话说完,只是无奈地摇摇头,眼神里满是担忧。屋内一时间陷入沉默,只有柴火燃烧的"噼啪"声,仿佛也在为这个故事叹息。
陈朝阳越听眉头紧皱,心里咯噔一下,随便来个村都能碰到问题,这问题比想象中还复杂。
他端起碗喝了口热汤,稳定了下情绪,说道:“大叔您放心,俺们心里有数。俺们这钱挣得也不容易,都是辛苦钱。”
王有福挠挠头,说道:“要不三兄弟你们就别干这营生了,跟着俺们种地,虽然赚不了大钱,但胜在安稳。”
陈朝阳苦笑一声,“大哥,俺们习惯了走南闯北,说不得开了春,老家就来喜讯,有土地了。俺们哥俩也就回去了!”
“那就好,你们机灵点,多留个心眼儿。这年头,小心驶得万年船。”
说的轻松,陈朝阳却默默记下“王有德”这个名字和“破车轱辘”、“豁口犁头”、“管饭帮工”这几个关键词。
次日清晨,晨雾弥漫。陈朝阳二人便收拾好了行囊,告别了王家父子。
两人踩着沾着露水铜铃声再次响起,行至一处蜿蜒的山道,陈朝阳突然停下脚步,扫视四周,对着赵鹏说道:“小赵啊,去把后面的尾巴叫过来!”
赵鹏心领神会,立刻转身,脚步朝着来时的方向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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