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省,卡着南北大动脉的嗓子眼!
京汉、陇海两条大命脉,在我地界上,一根铁轨、一颗道钉都不能出事!”
他手指虚点着墙上的地图,“桥梁、隧道、调度所,公安、驻军、铁路局、地方民兵,四重岗哨!
应急预案,有抢修队!枕木、钢轨、沙袋,全堆在沿线关键点,随时能顶上!”
“陆路不够,水路、马车队也动起来了,保证棉花、小麦这些‘软黄金’能流动起来,不淤塞!” 他整个人像一张拉满的弓,焦点全在那纵横交错的铁轨上。
接着天津副市长 扶了扶金丝眼镜,气质斯文却带着海港城市特有的精明与警惕:“天津,门户。稳内部,守门户,挖潜力。
发电厂、水厂、煤气厂,是城市的‘心肺’,工人纠察队已经进驻核心岗位,三班倒盯着。
关于反特,”
他镜片后的目光扫过全场,“港口、码头、洋行旧人聚集区,是重点。
宁可十防九空,不可失防万一!另外,”他话锋一转,带上点务实,“棉纺厂能出绑腿、急救包坯布;
橡胶厂的老技师说,胶鞋模具改改,产量能翻倍;
几个小化工厂也在盘算,能不能挤出点酒精、纱布消毒水……这些,都在摸底。” 他的发言交织着森严的保卫和精明的盘算。
张家口专员脸膛黝黑,带着塞外的风霜:“坝上的莜麦、山药蛋子,耐放管饱;
牲口棚里的肉干、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