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悟净......”圣僧1号刚开口就顿了一下，意识到这么叫不太妥“暂且这么称呼于你罢。

    悟净，你可知冤冤相报何时了。”

    语气和面对自家悟空时不太一样，没有过于唠叨。圣僧1号知道因材施教的道理，他要看看这个世界的沙悟净是何秉性。

    “你如此行径，又和他们有何区别？”圣僧2号也是如出一辙，谆谆教诲道：“悟净，你正一点点变成变成你最讨厌的人啊。”

    他们相信，纵是含冤惨死，悟净心中仍保留一丝善性。企图将其唤起，倒是和陈玄奘的观念不谋而合。

    “好好看，好好学。”金觉若有所指，对陈玄奘道：“这俩和尚的功力，可比你这黄毛小子强多了。”

    眼看着鱼妖眼中浮现凶色，似乎不满二人说教。金觉轻咳一声吸引了他的注意力，然后又敲了一下还没恢复原样铜钟。鱼妖眼中满是忌惮之色，安静的像是一只鹌鹑。

    “小姑娘，你看她眼熟吗？”金觉将名叫长生的女孩叫到面前问道。

    她的母亲根嫂见状大喜，推了推胆小的女儿让其过去，以为女儿遇到了话本中的奇遇。口中默念诸天神佛和她早死的老公，期待女儿能得到好处。

    “嗯。”女孩远远看了眼幻化成人形的鱼妖，随后点了点头。

    ‘果然。’金觉心中叹了口气，有些意兴阑珊，果然都是因果。

    可能她就是鱼妖救的儿童，也可能是鱼妖被暴打时她母亲就抱着她叮嘱以后离这种人远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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