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只是个旁观者,一个永远无法真正参与、却又被迫见证一切的异类。
正因如此,她比谁都更早地明白。
人性经不起凝视,尤其是凝视得太深的时候。
所以她学会了沉默,学会了疏远,学会了用冷漠当盔甲,用尖刺做武器。
她不再轻易靠近谁,也不再轻易相信谁。
因为看得太多,所以不敢信,
因为懂得太深,所以不敢期待。
她不是生来就冷漠,而是过早地看透了温情背后的裂痕,温柔底下的阴影。
于是,她选择将自己包裹起来,不再给任何人机会,也不再给自己奢望。
疏离,是她保护自己的方式;
冷漠,是她与这个世界保持安全距离的手段。
这一切,都源于她从有记忆以来,就被迫接触了太多不该接触的东西,窥探了太多不该窥探的黑暗。
能让她真正相信的人,只有她发自内心认同的家人。
比如爷爷,比如几位师兄师姐,比如明月。
他们是她在这世上为数不多愿意敞开心扉的对象,是她在漫长孤寂中,仍愿意保留温度的所在。
而现在她打算试着相信,眼前手足无措的宋父宋母。
她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