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珏晃着的折扇猛地停了,浅琥珀瞳里没了平日的狡黠,他下意识往前倾了倾身,又猛地顿住,苍白的唇抿成一条线——
他身子弱,却也是正常男人,面对自己放在心尖上的女人,怎么可能没反应?
玄凌坐在最远的沙发上,银灰瞳里的清冷碎了大半,手指无意识捻着衣角。
他想别开眼,目光却像被吸住似的,落在苏玉滴水的发尖上,心跳快了几拍,连握着符咒的手都松了。
“你们干嘛?”
苏玉被他们看得不自在,抬手拨了拨湿发,语气带着刚洗完澡的慵懒,又有点警惕,
“眼睛都快粘我身上了,想干嘛?”
这话一出,四个男人反倒都松了口气,又有些无奈的苦笑。
晏沉先站起来,把毛巾递过去,指尖不小心碰到她的手背,声音比平时低了些:
“能干嘛?还能,吃了你不成?”
萧尘渊也起身,拿着吹风机走到她身边,动作轻得像怕碰碎她:“先吹头发,湿着容易着凉。”
“就是想干嘛,也干不了啊。”
梁珏晃了晃折扇,语气带着点委屈,浅琥珀瞳里满是无奈,
“你怀着双胞胎,我们再疯,也不能伤着你和孩子,三个月后就不一定了。”
玄凌跟着站起来,走到沙发边,帮她拉开椅子,声音比平时哑了点:“先坐,吹头发。”
苏玉挑了挑眉,坐在椅子上,看着他们围着自己转,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你们这是绕圈子呢?问你们想干嘛,扯东扯西的,绕得老娘晕头转向。”
她向来直白,末世里没那么多弯弯绕,见他们吞吞吐吐,心里反倒了然——
他们是男人,她是他们的女人,她美得晃眼,他们有反应很正常,只是碍于她怀孕,在克制罢了。
“还能想干嘛?”
晏沉蹲在她身边,帮她整理睡衣的领口,避免走光,声音带着点自嘲,
“想吃又吃不到,这种滋味,也就我们自己能懂。”
他指尖碰到她的锁骨,桃花眼看向别处,不敢再看她的脸——
再看,他怕自己控制不住。
萧尘渊已经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