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拔文停下咀嚼,把羊腿往地上一扔,用兽皮擦了擦嘴,眼底闪过贪婪的光:
“女人?还带着粮械?”
他想起上个月死在苏玉手里的弟弟拓拔野,牙齿咬得咯咯响,
“拓拔野就是栽在这女人手里,这笔账还没算,她倒自己送上门来了!”
旁边的副将巴德凑过来,手里拿着一张粗糙的地图,指着北荒城的位置:
“首领,探子说这苏玉带了五万多人,还有三国派来的万余人,手里有厉害的兵器(指苏玉的现代枪炮)。咱们要不要先派人去探探虚实?”
拓拔烈眯起眼睛,伤疤下的眼神更凶:
“探什么虚实?北荒荒了这么多年,哪来的五万多人?肯定是那女人吹的!”
他站起身,一脚踹翻旁边的酒坛,酒液洒了一地,
“传我命令,巴德你带三千骑兵,明天一早去北荒城外围侦查,要是他们人少,就直接抢了他们的粮械;要是人多,就回来报信,咱们再调兵!”
“首领英明!”
巴德连忙应下,转身就要走。
拓拔文却叫住他,从腰间解下一把镶嵌着宝石的弯刀,扔给他:
“这是我弟弟的刀,你带着它去。要是见到苏玉,就用这把刀杀了她,给拓拔野报仇!”
巴德接住弯刀,刀柄上的宝石在火光下闪着冷光,他躬身道:“属下一定不负首领所托!”
帐篷外,西漠的骑兵们已经开始收拾行装,马蹄声在夜色里哒哒作响,带着一股嗜血的气息。
他们不知道,北荒城里,玄凌布下的“聚灵防御阵”早已启动。
阵眼在城墙四周闪着淡蓝色的微光,只要有人靠近,就会触发警报——
——
北荒城里,三国的队伍还在忙着卸货。
晏国的明黄旗帜插在城门口,周显正指挥士兵卸下车上的安胎药箱,箱子上贴着“太子妃专用”的红签。
他擦了擦额角的汗,对身边的士兵道:“小心点搬,这些都是太医院特制的安胎药,碰不得!”
梁国的工匠们围着城西的院子,拿着墨斗和尺子测量,严峰站在一旁,手里拿着玄铁构件,和赵大山讨论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