皱起小眉头,小奶音警惕地响起:【这个白衣服的叔叔眼神怪怪的!娘亲别理他!】
梁珏听到这话,忍不住低笑出声,咳嗽了几声:“姑娘,现在可以谈谈我们的交易了吗?”
苏玉抬眼看向他,读取情绪的能力让她捕捉到他此刻的情绪——
势在必得,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期待?
她唇角微勾,银狐面具下的眸子闪过一丝算计:“先说说你的筹码。”
夕阳将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一个白衣胜雪,一个面具冷冽,看似平静的对话里,却藏着无声的交锋。
而远处的王彪看着这一幕,摸了摸脖子上的伤口,眼底的阴狠越来越浓——
这女人,必须死。
落风岭的风渐渐平息,血腥味被晚风吹散,却吹不散流放路上的暗流。
空间升级的苏玉,带着解开束缚的众人,和心思难测的梁珏,又将踏上了流放之路?
……
残阳如血,将流放队伍的影子拉得老长。
官道上的尘土被车轮碾成粉末,车辙里还残留着暗红的血迹,那是黑风寨土匪留下的最后痕迹。
解开铁链的犯人们走得很慢,脚踝上的红痕火辣辣地疼,却没人敢吭声。
队伍里静得可怕,只有车轮滚动的“吱呀”声和偶尔的咳嗽声。
每个人都低着头,心思却像乱麻——苏玉刚才剑指官差的样子,太吓人了。
沈静姝被冷一扶着,目光时不时落在苏玉身上。
那孩子走在前面,白衣胜雪,银狐面具在夕阳下泛着冷光,怀里抱着萧衡,身边跟着小石头,背影挺拔得像株不会弯折的翠竹。
她轻轻叹了口气,指尖捻着佛珠的力度重了几分。
萧尘渊走在母亲身侧,步伐比之前稳了不少。灵泉液不仅缓解了他的外伤,连丹田处的滞涩感都减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