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就不错了,还敢挑三拣四!”
柳如眉一家则安静得多,三个孩子互相依偎着。
柳如眉把仅有的一块窝头掰成四份,自己只留了最小的一块,小口小口地嚼着,眼泪掉在窝头上,很快晕开一小片湿痕。
苏玉抱着睡熟的萧衡,靠在一棵老槐树下,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面具边缘。
精神力感知范围内,曹德彪的帐篷里传来喝酒划拳的声音,几个官差正商量着什么,语气里满是贪婪。
“姐姐,他们在说什么?”小石头凑过来,小声问。
“没什么。”苏玉淡淡道,“睡会儿,下半夜该换班守夜了。”
她没说的是,官差们在商量怎么趁着夜色,把暗卫们引开,再去搜苏玉的身——
曹德彪还惦记着她那“寒铁面具”呢。
萧尘渊靠在对面的树干上,目光落在苏玉身上。
月光透过枝叶缝隙洒下来,在她银狐面具上流动,勾勒出精致的侧脸轮廓。
她怀里的萧衡咂了咂嘴,似乎在做什么美梦,小手紧紧抓着她的衣襟。
这个女人,太冷静了。
被流放不慌,遇劫道不惧,见人受辱也不动容。
她像一块捂不热的寒冰,却偏偏护着小石头和衡儿,甚至分给自己和母亲食物。
他从怀里摸出苏玉给的那包酱菜,打开闻了闻,一股清爽的咸香扑面而来。
他挑了一点抹在馒头上,原本干硬的馒头似乎也变得好吃了些。
“王爷。”
冷一悄无声息地走到他身边,低声道,“曹德彪那边不对劲,属下让人盯着了。”
“嗯。”萧尘渊淡淡应着,视线仍没离开苏玉,“她……”
“苏姑娘很警惕,刚才曹德彪的人想靠近,被她用石子打退了。”冷一低声说,语气里带着几分佩服。
他也是刚发现,那棵歪脖子树后藏着个官差,脚踝上赫然有个小小的血洞,正是被石子打的。
萧尘渊眉峰微挑。他竟没察觉到她动手。
就在这时,刘倩儿的尖叫声划破夜空:“我的戒指呢?谁偷了我的戒指!”
众人被惊醒,只见刘倩儿披头散发地站在帐篷边,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