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武道都没有入门,还在风雪中打哆嗦的北辽士卒哪里是已经是半步宗师了的他的敌手?
只见他手中的长刀在大雪中刹那间便割开了一层雪幕,如一道奔雷一般直扑挡在了自己面前的这些衙役,寒光乍现之后,便一刀劈开了敌人的防线,拦在最前面的那些衙役都不曾反应过来,脖颈处便整齐地出现了一道血线,随即滚热的鲜血顿时迸出,顿时染红了脚下了白雪。
“再有抵抗者,便是这等下场。”
唐舟甩去刀上血珠,刀刃在风中发出清越的鸣响。
他望着府衙紧闭的朱门,忽然抬脚踹在门环上,随即,门内便传来一阵收到惊吓后而,慌乱的脚步声和瓷器碎裂声,紧接着是重物倒地的闷响 。
“三个呼吸之后,再不开门投降,某便请里面的诸位下黄泉走上一程。”
“三————二————”
还不等唐舟竖起手指数到“一”,面前的大门就缓缓打开,几名身着绯袍的官吏举着双手走出,其中一人官帽歪斜,腰间玉带还缠着半截床单。为首的县令膝盖发抖,几乎是跪着挪到唐舟马前,官服下摆沾满雪渍和泥浆:
“将军饶命!我降!我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