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滁州那边才来信,她总觉得其中怕是有什么隐情。正巧她为了书院桑夫人的事已派人去滁州,不如一道查查。
就在这时,门房那边有人跑来。
“娘子,不好了。”
明蕴看过去。
“大公子和二公子打起来了。”
明蕴眼皮一跳,刚要让门房领路,可很快捕捉到重点。
“方才的话再说一次。”
门房婆子茫然,很快发现表达错误,一拍大腿,战战兢兢:“老奴说错了,是大公子按着二公子一顿揍。”
那明蕴就舒服多了。
等她赶过去后,下人已将明怀昱和明卓拉开。
明怀昱衣襟微乱,玉冠斜斜地歪在一边,眼里染着未熄的怒火,唇紧抿着,下颌线条绷得极紧,显然余怒未平。
指关节带着擦伤,可见方才下手没留情。
反观不敢还手的明卓,被打的嘴角惨血,身上沾着尘土狼狈不语,顾不得去擦,朝明蕴恭敬拱手:“长姐。”
“嗤。”
一声冷笑出自明怀昱。
“叫的好像你亲姐一样。”
明蕴什么都没说,只吩咐映荷:“送二公子回房,请大夫瞧瞧。”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