赃不均？”

    “很有可能啊。”

    精于策论的读书人们讨论起来。

    自从天幕出现以来，他们可真是太爽了。

    策论这东西可是需要读过大量书，有着丰富见识和阅历才能写好的。

    而偏偏在古代，书籍异常珍贵，通常都在大户人家中珍藏，一般不会外借。

    而见识和阅历则需要四处游历，这更是花钱如流水的事情。

    但自从天幕出现，以往难以接触到的知识，数百上千年积累的学识和见解就这么免费地让他们观看，难道还能有比这更享受的事情吗？

    【直到一个黑天鹅事件的出现。】

    【这就是阿美丽卡的第二次大觉醒运动（SeCOndAWakening）。】

    【这场运动带有很强的宗教色彩，并持续影响了阿美丽卡多年。】

    【弹幕：约翰布朗的最后一击】

    【弹幕：黑天鹅事件：指难以预测，但突然发生时会引起连锁反应、带来巨大负面影响的小概率事件】

    “这就是……历史的偶然性吗？”夏雨雪喃喃自语。

    “就像是闯王李自成带亲兵出去侦查，结果被杀导致大顺迅速溃败一样……”

    ……

    大顺。

    正准备带亲兵前出侦查的李自成愣住了。

    周围保护李自成的亲兵们，还有大顺的一众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