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睡。
翌日清晨。
张飞是被一阵极有节奏的“咄、咄、咄”声硬生生从宿醉中吵醒的。
那声音连绵不绝,搅得他头痛欲裂,烦躁不堪。
“贼厮鸟!!是哪个杀才!大清早的在你张爷爷家门外聒噪?!活腻歪了?!”
几次尝试入睡失败后,张飞彻底怒了。
他猛地从榻上坐起,赤着上身,顶着鸡窝似的虬髯,一双环眼布满了醉酒和怒气染红的血丝,连鞋都顾不上穿,跌跌撞撞冲出院门。
“吱呀”一声,院门被他猛地拉开。
晨光微熹中,一道高大魁梧的身影正背对着他,挥动斧头,一下下劈着他家门口的驻马桩。
正是他的四弟,牛憨。
只见牛憨手中那柄砍柴斧高高扬起,又重重落下——
“咄!”
一声脆响,门口那根平日用来拴马、需两人合抱的木桩,应声被劈成两半,断面平整得像一面镜子。
【劈砍经验+1,劈砍经验已达上限,武艺经验+1】
【……武艺经验+1】
听到身后动静,牛憨转过身,露出一张憨厚朴实的脸,看见张飞,咧嘴笑了起来,露出白牙:
“三哥,你醒啦?俺看这木桩有点朽了,帮你劈了当柴烧。一会儿俺去后山砍棵新的给你换上。”
张飞:“……”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