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守孝尽礼,又所为何来?”
“若拘泥于虚名俗礼,而罔顾天下汹汹、生民倒悬,岂非本末倒置,枉读诗书?”
“玄德公以白身而行圣贤之事,志存高远,仁德布于四海。丰虽不才,岂能再安居乡野,独善其身?”
他对着刘备,再次深深一揖:
“故此,丰特将家中典籍、可用之物尽数携来。
“愿投效明公麾下,于这沙河营地旁结一草庐,”
“白衣参赞。”
“守孝尽礼之余,为玄德公效犬马之劳,略尽绵薄之力!还望玄德公不弃!”
这一番话,真情实意,有理有据,既“告”了牛憨的状,又表明了心迹。
刘备听完,已是激动不已,眼眶微热。
他狠狠瞪了旁边还在傻笑的牛憨一眼,心中却是暖流澎湃。
他连忙双手扶起田丰:
“先生快快请起!先生大才,肯屈尊相助,实乃备与麾下将士之福,更是此地百姓之幸!何谈不弃?”
“备必以师礼相待!”
他转身,对着牛憨,本想训斥他几句鲁莽,但看到他那纯粹的笑容,千言万语只化作一声笑叹,用力拍了拍牛憨粗壮的胳膊:
“你呀……你这憨子!竟给先生添了如此多的麻烦!不过……做得好!”
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