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是备辜负使君厚爱,这其中的干系与不是,也当由备一力承担。”
随即,刘备整理了一下衣冠,对公孙瓒道:
“伯圭兄,可否与我同往?也好向使君说明幽州剿匪之事,仍需仰赖将军虎威。”
公孙瓒啃完了最后一口饼,拍拍手站起身,爽快道:“正当如此!玄德且放心,刘使君处,某也会替你分说几句。”
他身为大汉册封的骑都尉,无诏令不得擅自离开驻地。
此次前来蓟县助战尚属情有可原,毕竟刘焉是他顶头上司。但若跨州郡前去支援老师卢植,于法理而言确实不便。
因此,他听闻刘备决议前去援助卢植,心中其实是颇为赞许和支持的。
“走起!”
两人遂不再多言,一同出门,前往州牧府求见刘焉。
府衙内,刘焉听闻刘备最终的选择,抚须沉吟,脸上果然掠过一丝不豫之色,指尖在案几上无意识地轻叩了两下。
他确实看重刘备兄弟几人的勇力,觉得其稍加打磨便可成器,本想留在身边栽培任用,引为臂助。
岂料对方竟如此不识抬举,要舍了这触手可及的官身与安稳前程,
去那九死一生的战场博取虚无缥缈的功名?
至于刘备口中所言前去相助师长卢植之词,在刘焉看来,不过是冠冕堂皇的推脱之言罢了。
他久历官场,深知世情冷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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