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纠正他们站姿,然后再去举石锁……”
说道此处,牛憨脸色突然一白,猛地一拍自己的额头,发出“啪”的一声脆响,声音里充满了惊慌和懊恼:
“哎呀!俺的亲娘嘞!”
这一声大叫把刘关张三人都吓了一跳。
只见牛憨哭丧着脸,也顾不得额头上被自己拍出的红印,对着刘备急声道:
“大哥!坏了!坏了!俺…俺误了兄长大事了!”
刘备心中一惊,忙问:“四弟莫慌,何事误了?”
牛憨又是懊恼又是羞愧,手足无措:“大哥你那天交代俺,要带着他们打熬力气!可俺只顾着带着他们站军姿,将此事全忘了个干净!”
说话间,他就准备去重新召集那些刚刚解散的乡勇。
“唉!唉!唉!四弟莫慌!”刘备见状赶紧拉住他,脸上不见丝毫责备:
“四弟,你非但未曾误事,反倒是立下了天大的一件功劳!”
牛憨被刘备拉住,又听到这般话,顿时懵了,脸上写满了困惑:
“功…功劳?可大哥,俺没让他们举石锁,没打熬力气啊……”
“哈哈哈!”刘备开怀大笑,指着那些虽然解散但依旧行动有度、不见散漫的乡勇,
“四弟,你瞧瞧他们这气象!
这般的令行禁止,这般的森严军纪,比一千斤的力气要金贵百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