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三拜之后,张飞亲热邀请几人吃酒。
张家的下人早就将精美菜肴准备了当,就等家主与其结拜兄弟入席。
只不过刘备关羽二人还好说,牛憨却面露难色。
“大哥、二哥、三哥。你三人先吃,我在村里还有活计,今日要干完才行!”
张飞虽然不满牛憨半路插进来,但既已结拜,那就是自己兄弟,如何肯放他回去做那些零碎活计?
于是蒲扇般的大手一挥,嗓门洪亮:
“哎!俺当是什么大事!既已结为兄弟,便是自家人!
那些村邻的琐事,让他们另寻他人便是!今日你我兄弟相聚,岂能无酒?
来来来,俺后屋藏着几坛好酒,正该痛饮!”
说罢,他伸手便要拉牛憨入席。
牛憨却像是脚下生了根,那铁塔般的身躯纹丝不动。
他摇了摇头,脸上憨厚的神情褪去,罕见地显出一丝执拗:
“三哥,话不是这么说。
俺答应王婆修案子,答应李叔撑辕头,答应赵家嫂子补屋顶,那都是拍胸脯应下的事。
应下了,就是欠下了。答应的事,必须做到!”
他顿了顿,目光扫过桌上分量十足的肉食,咽了口口水,但眼神依旧坚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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