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来半年到一年的战略规划草案。”
凌佩仪点点头,“陈生放心!我一定拿出一个详实可行的规划方案!”
“好!我相信你的能力。”陈秉文笑道,“去吧,先把奖金的事落实了,让大家高兴高兴。”
傍晚时分,陈秉文刚处理完一份文件,就听见办公室门口传来老妈汪巧珍熟悉又带着点焦急的呼唤。
“阿文!阿文!”
他连忙起身迎出去,只见汪巧珍提着一个沉甸甸的保温桶,正站在门口张望。
“老妈,您怎么来了?”陈秉文快步上前接过保温桶。
“我怎么来了?”汪巧珍嗔怪地瞪了他一眼,心疼道,“你算算,多久没回家吃饭了?
电话里总说忙忙忙!再忙饭总要吃的吧?
你才十八岁,身体熬坏了怎么办?我看你这脸色,比上次回来又差了些!”
她絮絮叨叨地说着,拉着陈秉文回到办公室:“快,趁热把这汤喝了!
我熬了一下午的老火靓汤,放了淮山、枸杞、党参,最是补气养神!”
保温桶打开,一股浓郁醇厚的香气瞬间弥漫开来。
陈秉文心中一暖,连日来的疲惫仿佛被这香气驱散了不少。
他顺从地坐下,拿起勺子:“谢谢老妈。
最近厂里事情是多点,新加坡那边订单催得紧,不过现在产能稳住了,后面会好些。”
“再好也要注意身体!”汪巧珍坐在一旁,看着他大口喝汤,脸上才露出些笑容,“你爸今天还念叨,说旺角新家你都没住几天,天天睡厂里,那行军床哪有家里的大床舒服?
今晚说什么也得回家睡!”
“好,好,今晚一定回家。”
陈秉文笑着应承。
新加坡的订单压力缓解,他也确实想回去好好休息休息。
喝完汤,陈秉文收拾好东西,和钟强交代了几句,便陪着母亲一起坐车回旺角金都花园。
刚到家门口,陈秉文就发现有些不对劲。
防盗门虚掩着,里面传来父亲陈国富和一个陌生男人略显拘谨的说话声。
“老爸,我回来了。”陈秉文推开门。
客厅里,陈国富正和一个穿着洗得发白、打着补丁的旧军装,皮肤黝黑粗糙,约莫三十出头的男人坐在沙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