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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人是怎样想的,曹昂是不清楚,但是当曹昂听到这些时,曹昂突然明白为何这次会宣读圣旨了,这是在给他奠定根基,叫其拥有大义啊。
曹昂也明白,为何要在州牧府外宣读圣旨了,这就是要叫更多的人能知晓此事。
或许这会引起极大震动,但是不管怎样发展,一件事是无法更改的,即对曹昂的任命,还有追随在曹昂麾下文武的任命,那是经过天子点头同意的,至少法理上是这样,大义上是这样。
有人是可以抨击与质疑,不过这些话,你除了在暗地里说以外,谁要是敢在明面上提及,那就是对天子最大的不敬!!
对于人心人性,曹操看的实在太透彻了。
就曹昂所拥有的这些,当今天下除了袁绍能与之比肩外,还真找不到第二个了,至于曹操,人可是在中枢的汉室司空,是待在天子身边的,即便袁绍领大将军,但终究是没有在天子身边嘛。
凡事都怕比较。
“这还真是不一样啊。”
当一切都结束时,曹昂坐在主位,看着眼前所摆圣旨,回想起适才发生的种种,他的嘴角露出淡淡笑意。
尽管这一切都是他想要的,但是吧,这想要跟正式册封,那种感觉是完全不一样的,曹昂至今都能看出随他一起听旨的文武,一个个的表情是怎样的。
“嘉在此恭喜公子了。”
而在曹昂感慨之际,郭嘉出现在堂内,这叫曹昂循声看去。
“还真是你。”
曹昂撩袍起身,朝走来的郭嘉走去,“适才彰弟说看到了郭君,我这还有些不太信呢。”
“彰公子的目力一向极好。”
郭嘉微微一笑道:“嘉是怕出什么差池,所以就躲起来了。”
“郭君此番来襄阳,是父亲有什么话,要对昂说吗?”曹昂见状,遂抬手朝郭嘉一礼道。
郭嘉忙躲到一旁,随即对曹昂抬手还礼。
尽管这有些麻烦,但这都少不了。
二人是心知肚明。
“好叫公子知道。”
郭嘉从怀里掏出一物,递到曹昂跟前,“明公确有些话想对公子讲,但明公不放心别人,故而就叫嘉代为跑一趟。”
曹昂盯着郭嘉所捧那厚厚的一封信。
自造纸术改良以来,除了对外传售以外,曹昂还命人向许都进献,今下司空府这边,用的多是这种纸。
“公子不必此时打开。”
见曹昂接过后,就要打开一阅,郭嘉撩袍伸手道:“明公对公子所写,公子可过后再看,嘉倒是有一不情之请,却不知……”
“郭君请讲。”
曹昂拿着那封信,看向郭嘉道。
“公子真以为曹袁之间必有一战吗?”
在曹昂的注视下,郭嘉表情正色道。
“必有一战,这是谁都避免不了的。”
曹昂眼神坚毅道:“对于昂而言,在这无法调停的一战,要确保父亲无后顾之忧,就是必须要做到的事。”
“所以今下的荆北之地,才有类似南阳、汝南等地过去的动荡?”郭嘉迎着曹昂的注视继续道。
“不错。”
曹昂点头道:“有些事虽非昂所愿,但处在今下这乱世下,昂所做的绝对是对社稷有好处的。”
“公子。”
郭嘉听后,露出些许复杂之色,可犹豫刹那后,郭嘉还是道:“荆州之事,公子定要解决好,明公在许都的压力不小,至少在嘉来荆之际,许都出现不小的风波。”
“父亲可还好?”
曹昂听后眉头微皱道。
“明公安好。”
郭嘉郑重道。
这就是曹昂为何要打击与遏制大族的根本所在。
看起来,曹昂做的事情,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