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顾忌过载带来的身体不适,隐隐有当场掉头的横跨澳大利亚再回到海南舰的势头。
“等等啊喂!
我开玩笑的!”
在面对异化型辐射幽灵时没有被逼出来的最后几次过载机动,却在柯乐的玩笑中被消耗了。
柯乐打定主意,之后也要把教会何佳佳分辨活跃气氛的玩笑和真话提上日程。
……
“壹号”
伤痕累累的机身稳稳地落在了空旷的飞行甲板上。
排气阀阵阵开启,何佳佳略显笨拙地从因为形变而打开并不顺畅的装甲中爬出。
她下意识活动了一下有些僵硬的脖子,紧接着牵一而动全身,所有骨折的地方整齐地爆抗议,即便是向来对疼痛冷感的何佳佳也在剧痛下僵住。
“人类的身体……呼、失去止痛剂后也太不堪了……”
“不要说出这种下一刻就会为了力量出卖灵魂的反派台词啊。”
柯乐批评道。
早已在甲板待命的医疗班组立刻冲了上来,动弹不得的何佳佳只能任由担架车把自己搬走。
为的军医是个面容严肃的中年男人,动作麻利地指挥着:“担架!
小心她的左臂!
那里肿得像个气球!”
简单的诊断在甲板上快进行,军医的语又快又急,眉头拧成了疙瘩。
“左臂肱骨外科颈骨折,多处软组织挫伤,中度脱水,体温偏低!”
“立刻转运!
船上条件处理不了这种复合伤情,必须马上送到岸上的综合医院!”
他不容置疑地示意助手去紧急协调海军直升机。
助手刚转身,一只带着伤痕和污迹、却有力的手猛地抓住了他的胳膊——是何佳佳。
她半躺在担架上,随着主链与何佳佳脊椎上的电极分离,效果极佳但药效短暂的止痛剂渐渐失效。
脸色开始苍白如纸,额角渗出冷汗,但那双眼睛却亮得惊人,死死盯着军医。
“将军、伯纳德先生……”
她一字一顿地说道,“我要见他,现在。”
军医简直气结:“小姐!
我不管你是什么人,但请你看看自己的状态!
你现在连站都站不稳,任务?什么任务比你的命还重要?!
伯纳德指挥那里我去解释,你现在唯一的任务就是配合治疗!”
他试图掰开何佳佳抓住助手的手,却现那手指像铁钳一样,蕴含着与那虚弱身体不符的力量。
何佳佳仿佛根本没听到军医的怒吼,只是固执地摇头,重复着:“我要见他。”
在她意识的深处,柯乐焦急的声音在回响:“佳佳!
听医生的!
现在时间线已经改变了,没必要非得去塔斯马尼亚岛!”
但此刻的何佳佳,那股属于尖兵“一号”
近乎偏执的本能完全压倒了柯乐的劝诫和身体的抗议。
争取前往塔岛的机会——这是她脑子里唯一清晰运转的念头。
“你!
!”
军医气得几乎要跳脚,看着何佳佳那油盐不进、固执到令人指的眼神,又瞥见她左臂上那触目惊心的伤痕,一股深深的无力感和愤怒涌上心头。
他把文件夹摔在地上猛地转头,对那个还被何佳佳抓着的助手吼道:“还愣着干什么?!
去!
去指挥室!
把伯纳德·威尔逊将军给我‘请’下来!
告诉他,他的宝贝尖兵快不行了还非要见他,让他别在他那该死的指挥室里待着了!
立刻,马上,滚到医务室来见我的病人!
要是病人死在半路,我看他怎么填报告!”
军医几乎是咆哮着,把“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