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轻蔑冷笑，他抬掌弹出，欲要碎了虚空，送裴玄入虚空界。

可这一指是弹出了，虚空是碎了。

但裴玄抬手就按住了。

迅回补的虚空，以及不断被限制的规则之力，叫百炼神尊变了脸色。

“不对。”

“你用的不是此地的规则之力！”

裴玄一掌把他打了出去，就见残魂再破碎，可它又在远空凝聚在一起，百炼神尊神色骤变。

“你是谁？”

裴玄漫不经心地问：“你打不过的人，能是谁。”

“天道？”

神尊变了脸色，可很快他又否认，“不可能，它没你这么年轻。”

“没听过长江后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滩上吗？老天道，退了。”

“……”

百炼神尊心态崩了，“怎么可能，如果它退了，我们四个人怎么还会被封印在……”

百炼神尊声音突然一顿。

裴玄跟柳梦澜一同反应过来：“嗯？封在哪里，需要我们去收尸吗？”

百炼神尊：“……”

“你不是此地的天道！”

百炼神尊接了几招，终于确定一件事，“你是哪来的！”

裴玄淡声说，“天地之间，诞生出来的。”

老六接话：“年轻的，帅气的，小天道。”

裴玄：“……”

柳梦澜疯狂鼓掌，“老七，削他！”

说话间，裴玄又杀了两次，可百炼神尊的残魂又聚在一起。

柳梦澜：“……这厮怎么还带原地复活的。”

裴玄淡声说，“打碎它一次只能削弱它一点，如果要完全粉碎，至少要几千下。”

多的话，要上万次。

柳梦澜立刻明白了，“多无聊的动作。”

“嗯，浪费时间。”

“要不给它弄具肉身，再继续杀，装进肉身之后，打碎肉身的杀伤力是不是高一点。”

“神尊之魂，普通肉身装载不了。”

柳梦澜拍了拍胸口，“我很乐意奉献出自己。”

裴玄睨他，“你想死了？”

柳梦澜：“……”

顾苍澜漫不经心地过来，站在了柳梦澜的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