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他夸张地叫着委屈:“我可真是比窦娥还冤啊!”
“没有啦,我只是说…”
李娜微微一笑,话留三分,既不承认也不否认,眼神中带着一丝狡黠。
“今天回来的这么早啊!”
她换了个话题。
“结束了就回来了,回家陪老婆啊!
免得我家宝贝胡思乱想,怀疑我出轨!
哎——”
n0ah装模作样地长叹了一声,那声“哎”
拖得悠长,带着戏剧化的无奈。
顾熙熙见状,知趣地起身告辞:“娜娜,n0ah,时间不早了,我该回去了。
改天再来你家玩。”
“好啊!”
李娜应道。
话音刚落,管家便上前,奉上早已准备好的蛋糕礼盒。
这是李娜提前吩咐的,知道顾熙熙喜欢,特意让她带一份回去。
“娜娜你太了解我了,我就好这一口,谢谢啦!”
顾熙熙喜笑颜开。
“谢什么呀!
客气就没意思了!
走了啊,不用送,送就没意思了,咱们都这么熟了!”
她抱着吉米,头也不回地走了,显然一点儿都不想看这两口子继续打情骂俏。
n0ah见顾熙熙走了,立刻换上一副讨好的笑容,凑到李娜身边:“娜娜,你若是对琳达不放心的话,我就辞退她好了!
我誓我真没有…”
“没有啦,怎么会不放心呢?琳达挺好的!”
李娜头也不抬,继续研究着自己的美甲,语气宽容得仿佛在谈论天气。
她对自己的外貌一向自信,唯独对指甲不太满意。
她的指甲形状并非传统意义上的完美甲形,做美甲时需要更多技巧才能显得精致。
“n0ah,你别气了嘛,你瞧瞧你不想让我留胡子,我不也听你的了吗?”
n0ah继续他的“怀柔政策”
,声音低沉而温柔。
“就上回郁从文说那事,其实是他夸张事实了!
我就不说他对错的问题了,他这么干真的不好。
你们华夏有句老话,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郁从文怎么能挑拨咱们俩关系呢?”
其实事情本身并不复杂。
当年李娜在上海时,做翻译的那家纺织厂的老板威廉,正是n0ah的大表哥。
问题是他们俩还常有联系,长期打跨国电话。
就没少提到李娜,甚至李娜的一些遭遇他也知道。
因此,李娜从华夏启程赴漂亮国,人还未到,n0ah就已通过大表哥的关系得知了她的行程。
为此,他精心安排了两位五十多岁的长相丑陋还性格很古怪,即瞧不起女人,过得还很艰难的华人男性来接她。
这背后的小心思昭然若揭——绝不让李娜在初来乍到之时,接触到任何优秀的年轻华人男性。
李娜入学后,n0ah又不动声色地运用自己的人脉和影响力,巧妙地为她构筑了一道“无形的围墙”
,刻意避免那些未婚的华人留学生与她有过多接触。
那时的华人男性留学生,尤其是未婚者,在异国他乡寻找伴侣的难度极大。
一方面是文化和生活习惯的差异,除非特别优秀的,不然很难娶到白人女性。
另一方面,一些白人男性还对。
华夏过来的女留学生情有独钟。
他们在经济基础和社会融入度上,往往难以与本土白人男性竞争。
在这种“僧多粥少”
的背景下!
那些未婚的男留学生,最容易脱单的对象就是刚到漂亮国的还人生地不熟的女留学生。
有很多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