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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是午餐结束后的休息时间。
拉弥赞恩午睡,佩图拉博工作。
洪索回他的医务实验室。
好久没有回复如此悠闲的工作节奏了。
虽然洪索认为,在战斗前线用基因种子抽吸针提取友军种子时对方脸上不可置信的愤怒神色很棒;而用自己的消毒剂在兽人群里大洒特洒看到他们动弹不得只能被碾成碎块也很棒——呃后者没有能得到大范围应用,除了黑色圣堂援军们怒不可遏到认为“这样的做法完全没有荣誉”之外,其他的因素还包括:
洪索的动力甲只有两根消毒剂喷头;只有洪索穿着这套动力甲并用这套动力甲喷头喷出来的消毒剂才有对兽人这样使之胶粘麻醉状态的效果的关系诸如此类的主要原因。
如果不是在实际运用时发现这些限制的话,他早就大规模生产这种消毒剂并在每一个能用上它们的地方用上了!
——所以说果然还是太过仁慈啊……这套战甲。
药剂大师不无遗憾地想,唉,原体的设计对于他人还是过于心慈手软了。
心慈手软!
他有点恨铁不成钢地击打了一下手掌.
倘非如此仁善,原体原本可以率领他们取得更高的成就与更大的荣耀!
哎,罢了,父亲如今至少以从心灵到肉体的割裂形式表达了自己的矛盾,也让子嗣们享受到了从未想到还能得到的补偿……还能指望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