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三半天,现在还有太监在老三院子里守着呢!这事要是让皇阿玛知道了,我不好解释啊!”
前脚还在堵人,后脚就轻轻放过了,大阿哥觉得这不符合逻辑,若皇上问起,他没办法解释。
“这也简单!若是明天能见到三阿哥,您弹他几个脑瓜崩,或是在他屁股上抽两下,然后表明自己不再计较就是了。该指点照样指点,该骂人照常骂人,只是不要认真跟他生气就完了。您一直是直来直去的性子,若是温温柔柔地说,为兄不打你,为兄待你好,那就显得假了。”
“很是!很是!就按你说的办!”
大福晋拍拍丈夫的肩膀,“好了,不说这些了,我去看看饭菜准备得怎么样了,你吃了东西早点睡,明天还有的忙呢!”
大福晋这边劝住了大阿哥,三阿哥没敢回自己的院子,跑去四阿哥那里借宿。
“好心的人类啊!请收留我一晚吧!”三阿哥真诚地看着弟弟,“作为回报,我可以送你一座金矿。当然了,我只是说说而已,因为那玩意我也没有。”
四阿哥忙把他拉进屋里,“你低声些,你打了大哥,他的奴才还在你院子里等你呢!”
三阿哥点点头,“是的,他私闯民宅,请帮我报官。”
四阿哥摇了摇头,算了,说不通。
“这一天你在哪躲着了?你饿不饿,要不要吃东西?”
“我不饿,我不吃东西,我就是来找你困觉。”
“困觉?困觉是什么意思?”四阿哥不懂这句方言。
“没什么意思,有睡衣吗?有被子吗?有小熊玩偶吗?有客房服务吗?我对酒店的要求很高的!”
“又说那些听不懂的话!”四阿哥老气横秋地叹气,他喊来宫女太监,“服侍三阿哥洗漱,今晚三阿哥跟我一起睡。”
兄弟俩洗漱完上床躺好,苏培盛吹熄了灯,去外间守夜。
四阿哥轻声问道:“三哥,你现在是清醒的吗?”
“嗯,非常清醒。”
四阿哥忙道:“趁着三哥清醒,我厚着脸皮劝你几句,若是说得重了,三哥别生我的气。”
三阿哥没吭声,四阿哥不管他是什么反应,他觉得自己是对的,便要直接说。
“三哥,我觉得今天的事,是你做的不对。大哥是长兄,他说你两句,你怎么好顶嘴?再者大哥也没说错,我们去校场是习武去的,你弄个吊床不像话!”
三阿哥还是不吭声,四阿哥很执着,继续说教。
“可能是跟三哥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