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这样的话,等除夕宴你也就没有口福了,养伤需要忌口呢。”
“忌就忌吧,本来也没什么能吃的。”孟庭祯说罢,心里还是有些犹豫,很想说自己发现的十弟异状,又担心隔墙有耳,忍着了。
再观察观察。
因为腿脚不便,皇帝还不让小六搬回去,韩舒宜就日日过去探望,看着伤口一日日的结痂,愈合。
韩舒宜心想,等伤疤脱落,要准备祛疤药呢。
正想着哪种祛疤药更好,同住侧殿的二皇子,在宫人的搀扶下,硬要来探病。
他自己还脸色苍白,却强撑着过来。
见到六弟靠床枕着,精神还好,他长出一口气。
“二殿下,你身体也不好,怎么还能来探病呢?等养好了,多的是相见之日。”
“我等不得。”二皇子摇头,“要是那天,我能再谨慎一点,控住马就好了。”
他很自责,把责任归罪于自己。
“意外发生时,能管好自己就很好了。”韩舒宜笑了笑,“就像下雨,有人能躲在屋檐下,有人带了伞,有人淋雨。撑伞的,总不能觉得是自己带了伞,才让别人淋雨吧?”
迁怒除了让自己变的偏激外,不会有任何好处。
二皇子闻言,更加愧疚,“可是六弟伤到了腿,以后,以后可能会不良于行......我,我实在罪该万死!”
韩舒宜豁然回头,死死盯着小六,小六自己还懵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