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欢眼看吓着宫女,作势就要一脚。
“让你避着人,听不懂吗!”
“唉,何总管不必!”
韩舒宜抬手拦他,“他是哪里的宫人?”
何欢见她没发怒,这才解释,“他是行宫那位花匠老邓头,收的干儿子,虽然长的吓人,但是培育珍奇花木,还是有一手的。这不,奴才带的人手,好几个都中暑干不了活,老邓头找奴才说情,就把他塞进来,避着人干点活。”
“谁知道他不懂规矩,差点吓到贵人,该打该罚!”何欢作势又要打人。
那宫人闷不吭声,任由何欢捶,像棉花似的。
清云缓过气来,主动解释,“不关他的事,是奴婢刚才看他一直缩在角落里,以为他没喝到绿豆汤,特意叫过来。”
这场吓,还是清云自己特意叫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