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人,娘娘该好好惩罚才对。”
“她要骂就在屋里偷偷骂,左右本宫也听不见。若是敢当面提半个字,本宫不会宽宥。”韩舒宜摆手,“不提不高兴的事。”
范美人便转换话题,聊起别的。
韩舒宜稍微露出一点疲倦的神色,二人便主动告辞了,足够知情识趣。
“听了常采女的事,你不生气?”
“生什么气啊?又不在我耳边骂,听到骂声的,也是皇后宫里的人嘛,不知道是先恶心我,还是先恶心自己。”韩舒宜起身舒展筋骨,“皇后娘娘摆明就是想膈应我,我偏不生气!有本事到我面前来说话啊!”
常采女要有那个胆子,韩舒宜才是真服气。
“皇后娘娘就喜欢用这种小手段,不毒人,膈应人。”惠昭仪也站起来,“也是黔驴技穷了。”
她转身准备回去,韩舒宜拉着她,“哎哎哎,不去看看古樟树嘛?不祈福,凑个热闹也好哇!”
“那就,去?”
“当然,走!”
韩舒宜兴致勃勃的要看樟树。
绕路走到花房,也不过两刻钟,隔得老远,都能看到树冠了。
巨大的树冠展开幅度,都能覆盖整个庭院,看着比附近的花房还要高大。上头还挂着许多红布条,随风摆动,每一条,都写着一个心愿。
她们刚过去时,还有几个小宫女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