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十八岁的我对上了眼。
晚餐时我们谈笑风生,他的知识那么渊博,思想如此深远,以至于我觉得朴实的老父亲像一个彻头彻尾的农村土财主,虽然他就是。
我们在舞会上跳着欢快的舞蹈,身体的接触让我情不自禁的战栗,爱情的种子在心里生根芽。”
“咳咳,这本不是恋爱文,请稍微快那么一丢丢,对了,有颜色的部分不能丢。”
“帅哥很骚嘛!
等会我们好好沟通一下。”
歌莉娅晃动着紧绷高耸的胸脯,眼里春水泛滥闪闪放光。
“我错了,故事纯洁点就好。”
陈高无奈行法兰西军礼,老阿姨流氓起来真是没底线。
“当天晚上,我就和他钻了草垛子,在那里献出了我的第一次,变成了一个真正的女人。
第二天,他很绅士的向我的父亲求婚了。
父亲不知从哪儿得知他吸血鬼的身份,当时就拒绝了他,甚至报告了当局。
那时还是最后一任皇帝统治期间,他忌讳吸血鬼的存在,很快,他们派了一支小部队来。
偷听到消息后,陷入爱河不可自拔的我坚决要求他带我走,把我也变成吸血鬼。
于是,他温柔的咬了我,也就是初拥,把我变成了吸血鬼。
晚上,他带着我偷袭了前来围剿我们的军队,手持单步枪的五十人小部队在树林里被我们肆意屠戮,简直像童子军般柔弱稚嫩。
那个晚上,我吸干了十几个士兵,变身为残暴的吸血恶魔。”
“怎么听都是两个吸血鬼走投无路下的爱情故事,正能量的一塌糊涂。”
陈高啧啧称奇。
“唉,爱情就是这样,开始总是分分钟都妙不可言,谁都以为热情它永不会变。
可十年、二十年、五十年一眨眼就过去了,我们的爱开始变质了,有了酸味和血腥味。
为了逃避追杀,我们在黑魔国到处漂泊,偶然的机会下上了架货机偷渡到了奥美国。
这里没人认识我们,没人张贴画像。
我们从南到北从西到东,在七八个城市和小镇生活过,五六年前终于到了这里。
每次离开的原因几乎都一样。
他又出轨了,睡了当地的女孩或女人,他们的父亲或先生找上门来,然后克鲁斯就吸干了他们的血,有时连同床共枕的女人也不放过。”
“这就有点过分了,顺便问一句,你们一定要吸血为生吗?”
“并不全是,只是饮食鲜血会对身体更好,阻止衰老的生。
我们平时都是买牛羊鸡鸭的血来饮用,要是身边一直有谋杀案,我们也不可能在一个地方长期生活居住。”
“昨天,我知道他又和两个女孩去鬼混了,而我受了你的惊吓,所以我接受了粉丝屈伏塔的热情……今天早上,我收到一枚戒指,那是屈伏塔昨晚想送给我的戒指。
他已经死了,被克鲁斯吸干了鲜血而死,这一切让我受够了!
我情愿和他同归于尽,也不愿意继续这样生活下去。”
歌莉娅越说越激动,眼泪哗哗掉落,伤心的样子楚楚可怜,我见犹怜。
陈高移开目光,深呼吸几下。
面对活了一百年仍然怯生生扮嫩装可怜的女妖精,同情这种情绪不该有。
“呃,明白了,故事说到这儿,很明显变成一对夫妻在一起生活一百年时时刻刻想掐死对方的老年爱情故事。”
“他出轨了。”
“你也和其他男人睡了。”
“他比我多几十倍,屈伏塔是我的第一,哦,不是,第二,哦,好像也不是,嗯,是第三个男人而已。”
歌莉娅眼神闪烁,声音变低。
陈高礼貌的给予敷衍的微笑,这种说出来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