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谁知途中在苏州靠岸休整时,行李被人偷了。”
“若只是丢失也就罢了,可那贼人偏偏胆大,把我们的箱笼拿去私运盐货,还伪造了通行文书。
结果到了扬州关口,被官府一查,当场扣下。”
他说到这里,语气更显无奈:“现在人是放了,可箱笼还扣在盐务司,说要彻查货物来源,确定我们是否知情。”
段昊初眉头拧起,“夹带私盐可是大罪,哪怕你们是被人利用,若查不清,轻则拖延,重则革职流放。”
“你们有报案吗?”
“报了。”
张书淮点头,“我们是举人,断不会干这等事,立刻就报了。
但官府照章行事,态度虽然不恶,可一口咬定要查明前因后果,才肯还我们清白。”
“眼下只能等。”
张书淮抬手指了指远处客舍,“我们这几日都住在那边,日夜等消息。
只盼能快些过关,好赶路进京。”
若是寻常时候,误些时日倒也不打紧,偏偏如今是赴会试的紧要关头。
一日耽搁,便是一日风险。
“这几日还托人递话进盐课分司、扬州通判衙门,可始终没个回音。”
张书淮声音低了下去,“他们嘴上虽不为难,可真要办事……谁也不敢许我们一个准信。”
如今这样拖着,行李取不回来,他们还不能离开扬州,简直欲哭无泪。
早知道当初就等林向安和段昊初一起出了。
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