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轻易地夹爆他的脑袋。
鸦王摸了摸脖子,确实理解了基利曼刚才的那句话。
他心中某些关于摩根的【温文尔雅】滤镜,似乎也正在破碎。
“你是说:他们一向如此?”
“反正,只有当康拉德在场的时候,我才见过某个阿瓦隆人如此的真性情:这样的摩根让人惊讶,还会有点不适应,但仔细想想,倒也算不错,更有甚者,你其实很难说这是一种不正常的行为。”
基利曼笑了一下。
“也许是因为定位的不同吧。母亲和姐妹总是不一样的。”
“对于我们来说,一个作为姐妹或者引导者的摩根就足够了,但是对于康拉德来说,他更想要的也许是一位母亲:我们的阿瓦隆血亲显然满足了他的这种想法。”
“一个能把他的脑袋摁在钷素池里面的母亲么?”
“这个么……”
马库拉格人犹豫了一下。
“老话说得好:为母则刚嘛。”
“科拉克斯兄弟,哪怕是稍有常识的人都知道,母亲这个角色先天是带有威严性元素的:即使是我的那位尤顿女士,她虽然是银河中最温婉的人了,可在我年岁还小,做错了事的时候,她也会适时地展露出自己的威严,来保证我会从错误中学到足够的教训。”
基利曼抬起了一只手,当他开始长篇大论的时候,一种无法遮掩住的沾沾自喜,便从他的举手投足间流露了出来,他的视线也理所当然的越过了科拉克斯,沉浸到了自己的逻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