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甚至永久性地改变与他们身为兄弟的,其他基因原体的命运的时刻,真是如同成瘾品一般得令人割舍不掉啊。
而摩根已经维系这样的计算量将近半个世纪了,她已经成为了原体中第二个拿起了【羽毛笔】的人物,虽然依旧要燃烧部分的灵魂储备用以进行热量支撑,但现在的阿瓦隆之主在指挥一场区区星系级别的战争之余,还能轻松惬意地抽出时间,来与自己的女儿聊着完全不相关的事情,以做解压。
他们的形体被她指引,他们的灵魂被她容纳。
【不,没什么。】
室女座明显没有意识到她的母亲在指什么,但这都不重要:当摩根扬起唇角,将更多的物资与支援火力倾斜向佩图拉博所在的那条战线上的时候,阿瓦隆之主的内心突然产生了某种畅快的情绪。
事实上,如果横向对比,在过去的三个小时里,第四军团在这场远征中的伤亡率甚至达到了一个历史最低点:最鲜明的体现就是,丹提欧克的第十四大营,居然不是伤亡数字最少的那一个了。
“我在,母亲。”
而在做完这一切的同时,摩根才擦了擦手,转过头来,向着她的大女儿问出了一个奇怪的问题,声音在房间中缓缓回荡着。
而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在没有了多恩的指挥后,也许是为了赶上自家基因之父的脚步,帝国之拳的伤亡率反而上涨了不少:虽然第七军团的【伤亡高峰】比起第四军团的【伤亡低谷】,依旧差着一个巨大的量级就了。
原体莞尔一笑,她想起了之前她旁观着多恩与佩图拉博的争执过程时,也的确注意到了因维特人有些奇怪的表现,多恩似乎在每个细枝末节的问题上都习惯与佩图拉博争论一番,即使这种争论是完全得不出结果的:就仿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