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位帝皇的子嗣显然是掌握不住话语这把尖刀的,所以,当玛卡多缓缓的起身与荷鲁斯对视的时候,这把刀已经被他夺在了自己的手中。
“荷鲁斯。”
掌印者摊开了手。
“现在,在这片银河之中,在你于我面前计较你的那些所谓荣誉与征服的时候,正有无数的凡人与战士拼搏在大远的前线,他们默默无闻,毫不起眼,没有任何人能够记住他们的名字与牺牲:但正是他们的流血与汗水,让帝国的旗帜能够插遍银河的每一个角落。”
“他们才是真正的牺牲者,他们比你付出了更宝贵的东西:他们自己的生命,而与你相比,他们得到的又是如此的稀少,他们的名字不会在一百万个世界上被传颂,不会在任何典礼中站在帝皇的身旁,更不会在皇宫中,拥有着属于自己的大理石雕像。”
“跟他们相比,你有什么资格与权力,来吹嘘自己的奉献与牺牲?
“没有那些凡人,你和你的军团哪怕花上一万年,都无法让整个银河重归一统,和那些凡人的付出与牺牲相比,你就像是一个被帝皇宠坏了的孩子,把一堆毫无意义的大理石与染料,看着比无数鲜活的生命还要更重要。”
“假若你的荣光只值一个几百吨的白色大理石和一点夸耀,那我还真是为了你的军团感到可悲:影月苍狼们在与你重逢之前,所流下的鲜血,其分量就远比这些东西还要多得多!”
“……”
牧狼神没有立刻回话,他死死的盯着掌印者,颤抖的手指说明了他的压抑:从始至终,荷鲁斯都在拼命扼制着将掌印者碎尸万段的冲动,只是直起了身子,居高临下的俯视着这个老东西。
在这种极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