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之后,摩根才带着某种不确定性,在佩图拉博颇具鼓励的目光下,说出了自己的猜测。
【听你的描述,我们的牧狼神兄弟倒有些僭越了:无论是领导我们,还是提防我们中的某些人,不都应该是帝皇才拥有的权利吗,尽管他是首归之子,他也远远谈不上能够领导我们吧?】
【他现在还不是战帅呢。】
“正是如此。”
佩图拉博挥了挥手,将他洪亮的声音印在了摩根的心底。
“这就是我们那位兄弟的问题所在:他总是不自觉地模仿着我们的基因之父,模仿着帝皇的一言一行和一举一动,并悄无声息地将某些只有帝皇才能拥有的权力与威严,融合在自己的身上。”
“当他是最受宠的那一个时,这固然是一种忠诚的体现,但如果以更理性的角度来思考的话,这可不是能让人放下心来的事情:所以我不会支持荷鲁斯成为战帅。”
“这,就是唯一的原因。”
钢铁之柱放下酒杯,他的一只巨掌按在了桌面上,粗重的声音像是在说服摩根,又像是在说服他自己,而当他看到摩根了然地点了点头的时候,奥林匹亚人便以胜利者的姿态,迫不及待地结束了这个短暂的话题。
“所以,我也不建议你选择荷鲁斯:无论我们支不支持他,结果都差不多,只要我们想在他面前保持独立性,那么我们都会成为牧狼神提防的对象。”
“当然,如果帝皇执意选择牧狼神的话,那么这个问题也不是不能容忍一下:他总归是合格的,无论是作为将军,还是作为战帅。”
钢铁之主的双手背在身后,他居高临下地评价着那位伫立在大远征最中央的牧狼神,这一幕让摩根挑起了眉头,不过她及时地遮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