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草鱼啊?土腥味儿重,不如鲫鱼香。”
“就是就是,白给我都不要。”
岸边的议论声此起彼伏,钓鱼佬们嘴上不屑一顾,眼神却像钉子一样,牢牢钉在路灯下那条还在抄网里奋力扑腾、鳞片反射着诱人金光的“战利品”上。
“若云哥,这算大吗?”顾清把鱼放进浸在水里的鱼笼。
“呃……还行吧,凑合。”张若云清了清嗓子,强作镇定,“你是不是很久没钓鱼了?”
“嗯,就小学在乡下玩过。”
“难怪!新手保护期,久违的回归大礼包呗!”
张若云瞬间找到了心理平衡,重新拿起自己酷炫的路亚竿,信心满满地一甩手臂,假饵划出一道漂亮的弧线落入远处黑暗中,“看哥给你表演个大黑,走你!”
与此同时,
——酒店内,
娜扎抱着枕头蜷在酒店大床上,电视屏幕的光映在她有些失神的脸上。
她第N次侧耳倾听隔壁的动静,却依旧一片寂静。“……不就是录个歌么,怎么还不回来?”
她小声嘟囔着,精心准备的“放手一搏”计划眼看要泡汤,心里空落落的。
而另一间房里,
唐艺心正对着手机屏幕运气。
一连串的消息和未接电话记录,对面都石沉大海。
“张!若!云!”她咬牙切齿地低吼,“你是死在外面了吗?!电话不接信息不回!你给我等着!”
翌日,天蒙蒙亮。
“若云哥,鱼护快满了,收杆吧?”
顾清打了个哈欠,又利落地提竿,收获一条漂亮的翘嘴,有点索然无味了。
“走?!”
张若云猛地抬起头,眼睛里布满熬夜的红血丝,死死盯着自己那几乎空空如也的鱼护——里面只有几条可怜巴巴、小得可怜的罗非鱼在扑腾。
他感觉自己的手因为疯狂摇轮已经酸痛发僵。
结果……就这?!
罗非?
这踏马跟空军有什么区别!
一股巨大的挫败感涌上心头。
“肯定是你小子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