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门了,信呢?”
“这就是最奇怪的地方,他老婆说他是拿着信出来的,可我们的人把这附近搜了个底朝天,硬是没有发现有信纸信封!”
“要是这么说的话,那东西要是没在他肚子里,肯定就是被凶手拿走了,你们跟踪的人就没发现有什么疑点吗?”
烟雾弥漫之中,何雨柱再次皱着眉头追问道。
“这个姓谢的出了门之后就鬼鬼祟祟的,我们的人想要来个一锅端,一个人在后面远远的吊着,另外一个人抄了小路,可问题是,这孙子一直到临死之前才趴在了地上,跟踪的人压根没敢靠近,足足等了半个多小时,才感觉有些不太对劲……”
邢志刚说到这里的时候,脸上也是满脸的郁闷。
跟踪的人错了吗?
这事情就算是换了邢志刚自己,估计也会跟他们的想法一样吧!
“一颗小石子,这玩意儿有什么用呢?”
最后打量了一眼那颗小石子之后,何雨柱再次陷入了沉默之中。
“谢大成家里有什么发现吗?他老婆孩子……”
“他老婆在饼干厂工作,工厂那边时常会分一些饼干的碎渣……”
“两口子的背景都很干净,谢大成的父亲曾经当过粮食局的科长,临退休之前给他儿子安排了一个粮站站长的工作……”
“除了这五根大黄鱼之外,他们家里的其他东西都能够对得上他们的收入,而且家里面的生活还算是比较朴素的,偶尔加餐也就是吃点饼干碎渣……”
“那他这个样子……”
何雨柱一边说话一边比了比腰围。
“粮站的站长,应酬肯定是少不了的,这小子不爱喝白酒,专门爱喝啤酒!”
“你说,凶手故意留下这五根大黄鱼,会不会就是为了特意误导我们呢?”
“误导我们?你的意思是说,谢大成跟粮票的案子没关系?可要是他跟粮票的事情没关系的话,这大黄鱼又是哪儿来的?他们两口子可攒不下这么多钱啊!”
“所以,这才是最离谱的地方!”
掐灭了手里的烟头之后,何雨柱再次揉着眉心道。
“把尸体先送医院吧!我去看看那位赵三爷,看完之后